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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枪在他手中基本没有杀伤力。
双手极致的颤抖，浑身都在颤抖。
就这样坐在门口，瑟瑟发抖，林飞则是靠着他脸色发白。
嘭——
忽然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吓得张小凡抬枪就射。
咔嚓——
手枪并没有子弹！
也幸好没有子弹，进来的是警局的战友。
他看着旁边的两人，大吃一惊，急忙回头喊道：“还有幸存者，赶紧来，急救人员，有人受了重伤，枪伤。”
然后急忙蹲下身子：“林飞，没事吧！”
林飞看着对方的面孔，虚弱的摇摇头：“队......队长，先看他们的情况，我......我没事。”
来人这才去查看队长等等的伤势。
张小凡松了一口气，心中怒骂自己这个究极大傻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四周忙碌的身影，来来回回踱步救人的身影，和他格格不入。
他站着，看着一个个被抬出去的队员身上盖着白布，心中难以明说的苦闷。
双手死死捏在一起，如果......如果我不是这个废物，或许结局不一样吧。
队长不用死吧......
大家不用吧。
“张小凡，你没事吧？”来的警官看着眼下凄惨的场景，问道旁边的张小凡。
张小凡摇摇头：“我没事......他们呢？”
这个警官嘴角惨淡，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林飞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性命危险，你和我们一起回警局吧。”
说着，转身朝前走去。
张小凡站在原地，重新询问道：“我是问其他人呢？队长呢？”
听到这话，这个警官站在原地顿足。
回头表情干涩，用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喉咙轻轻翻滚，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牺牲了......他们是英雄，为了任务......”
听到牺牲二字。
张小凡再也绷不住了，绝望的站在原地，泪水直接划过了眼眶。
“我真是废物......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因为我，大家不会有事.......”
右手拍打自己的脑袋，那个深恶痛绝的表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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