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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弗雷德里克第一次抵触奏响钢琴。

华贵森严的场所里弥漫着上流古典的乐声,穿着优雅考究地那男女女们手捧着高脚杯,脸上带着迷醉或嘲弄的神情聚在一起调情嬉笑。表面上看,这似乎只是一场普通的上流社会人们之间的社交,但仔细观察人流的走向和人们的眼神,聆听他们压低的话语,就能明白这不是一场普通的聚会。

脖子上戴着项圈、身材瘦削矮小、个性软弱的人们被他们的亲族推到最前面,而来来往往的人流会用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这些被推出来的人,而一些个性张扬,气宇轩昂的男女也们带着挑选猎物的眼神,手里摇晃着一杯白葡萄酒在人群里走动……

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了:这是一场贵族之间的联谊会,以聚会的名义让贵族中的适龄男女聚在一起,如果有合适的就理所当然的成婚联姻。听起来似乎还不错,但本质上,这是一场不对等的交易,是只属于强者的宴会,而弱势的一方只有被挑选物化的下场。

弗雷德里克被亲族派来的姨母和叔公推到最前面站着没一会儿,就心烦意乱地重新躲在了人群后面。他感觉浑身上下都很不自在,强烈的羞耻心让他的心脏快要爆炸,明明都是被人从上到下打量审视,但是站在舞台和被推到人群最前面站着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但弗雷德里克自己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越是明白就越是感到痛苦。

因为自己是家族的弃子,因为自己除了oga的性别和这张脸以外一无所有。

虽然社会对oga并不友好,甚至奴化、歧视oga,但克雷伯格家族并不会因为性别就边缘化任何一位分化为oga的族人,而是会以族人的能力和天赋评判一个人对家族是否有用。这样看,在克雷伯格家分化成oga不是一件坏事,但很不幸,28岁的弗雷德里克在作曲事业上早已江郎才尽,已经8年创作不出任何一首能重新被家族另眼相看的曲子,能被家族容忍这么久,居然现在才强制安排自己联谊,弗雷德自知自己应该服从家族的安排,但从小养尊处优的培养让他宁愿忍受发情期的折磨也不愿意拉低身段随便找个人凑合。

“弗雷德,快到前面来啊。”

姨母微笑着招呼他,话语里却没有一丝情感。

“……”

弗雷德坐在原地没有动,只有纤长的睫毛因为情绪的起伏抖了抖。

“怎么啦……你还在做自己的音乐梦吗?”

“放弃吧,你这个年纪的oa,就该待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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